☆327.第327章私了還是公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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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7章 私了還是公了？
要是從這個角度上看來，劉江倒是要謝謝秦淩等人，在他們沒有動手之前就跳出來把他們抓住了。
要是這把火真的燒了起來，他們再被抓住，那這些人輕點判個十幾年，重的判個流放，甚至花點錢運作一下主犯判個斬立決，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。
所以看起來，秦淩還是比較珍惜自己這個鋪子的，這件事要是倒個個，換成劉江自己，劉江肯定是舍了鋪子也要狠狠給對手捅上一刀的——他就是這麽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性子，不然的話，也不會想到要燒自家隔壁鋪子這麽蠢的法子了。
劉江就是知道這兩個罪名的不同之處，所以才會這麽說，以求得趙捕快的高擡貴手。
他也知道，如果不傷及人命，趙捕快就是有處置權的，何況這麽晚了也不值得去驚動知府大人是不是。
劉江深知這一點，所以才會向趙捕快求救，並且一面說，一面還使眼色給他。
對於和劉家小吃店合作過多次的趙捕快來說，劉江這種眼色的含義，他真的是在清楚不過了。
但是吧，今天這個場合，他卻不能接受劉江的“好意”了。
——不光今天，其實之前他就已經拋棄劉江和王貂蟬了，以後，他也會堅定不移的站在秦淩這邊的。
所以，趙捕快毫不猶豫地無視了劉江的“媚眼”，轉頭看向秦淩。
“秦小公子，案件已經沒有異議了，作為苦主，您看，是想怎麽樣啊？”
——是要把這些人送進大牢，還是私下裏解決賠償，任君選擇。
眾位小捕快聽得直搖頭。
從前這長門街，自來是他們趙頭兒說一不二，說你是刑事就是刑事，民事也能給搞成刑事，說你是民事就是民事，哪怕是人命案子，也能給壓下來。
而且怎麽賠償，賠償多少，全都是趙頭兒一句話的事，這長門街裏的百姓們，有哪一個敢對趙頭兒的話提出質疑的？
但是此時此刻，自家向來一言九鼎的趙頭兒，居然把選擇權給了別人。
仿佛那秦小公子不是苦主，而是他們的上司一般。
哎，真是風水輪流轉啊。
作為主角的秦淩倒是淡定，趙捕快既然這麽說了，秦淩自然也就不客氣了，她想了想，反問趙捕快道：
“就他們這種罪行，聚眾縱火未遂的，按律，應該怎麽判呢？”
趙捕快卻一楞。
這秦小公子，是把選擇權又拋回來了？他這麽問，到底是什麽意思呢？是想聽個正常的判決，還是有私心在裏面呢？
趙捕快琢磨了琢磨秦淩平時的為人，最後，不敢有所隱瞞，老老實實地說了：
“若是按律，主犯視情節嚴重，判個三五年不等，從犯嘛，就沒有那麽長時間，要麽一年，要麽半載，就放出來了。”
趙捕說罷，悄悄拿眼打量秦淩，果然，秦淩哼聲一笑：
“真是不重啊。”
眾人皆捏了一把汗。
秦小公子這句話的意思，就是想給他們在律法之外，手動添加一些額外的刑罰唄？
他心裏到底打的什麽算盤啊！
經過剛才那些事，已經開始對秦淩發怵的眾大漢心裏都打起了鼓。
那邊裏，秦淩接著又道：“若是坐牢，就不用賠錢了唄？”
趙捕快訕訕一笑：“是啊，律法是這麽規定的……”
“那麽，如果我不想讓他們坐牢，只想讓他們賠錢呢？”
趙捕快微微咳嗽一聲：“要是，要是只想要錢的話，也不是不行，但是就沒有多少錢……”
因為，他們畢竟沒有燒成，是縱火未遂，作為苦主的秦淩，其實並沒有什麽損失。
成高明不高興了，哼了一聲：“這麽說的意思，我們就該讓這把火燒起來就對了？”
趙捕快頓時尷尬。
“不，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秦淩擺擺手：“成二哥你別說話，聽趙大哥說。”
但趙捕快卻沒什麽可說的，因為事實就是成高明的那個意思，律法就是律法，就事論事，一視同仁。
“看來按律的話，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。”秦淩似笑非笑，看著那一群大漢道。
或許也正是如此，才會讓他們這麽囂張，因為犯罪的成本太低了啊。
但是打聽清楚這些之後，秦淩就不想按著律法來了，因為她也實在不想這麽輕易饒了他們，就算要饒了他們，也要給他們一個有力的震懾才行。
“那麽……”秦淩想了想，表情忽然略有深意，“咱們，要不來私了吧？”
眾大漢安靜了一下，劉江首先第一個叫起來：“不，我不要私了！我要公了！”
眾捕快還都是第一次聽說“公了”這個詞，有的皺起眉頭，有的甚至笑出聲來。
不過這劉江也是夠奇葩的，從來人們都是喜歡私了，避免對簿公堂，像他這種叫著跳著要“公了”的，確實不多。
看來他是真的怕了這秦小公子了。
也對，這秦小公子看起來似乎對律法規定的懲罰不太滿意，所以才想私了，想多來點懲罰，這種不確定性，正是劉江等人恐懼的來源。
秦淩像是本來就知道劉江會有這樣的反應似的，微微一笑，上前兩步，走到了劉江的面前：
“你怕什麽？”
劉江一怔，下意識想往後躲，但是後面已經是墻了。
“我還能要你的命不成？”秦淩瞇起眼睛看著他。“放心，我只是要錢而已。”
劉江咽了一口口水：“當，當真？”
“當然。”秦淩微笑更濃，“來，你過來一下，我告訴你。”
劉江卻不敢過去，但是秦淩才等不了他磨磨唧唧，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。
說來也怪了，劉江五大三粗的一個人，比秦淩整個人高上將近兩頭，且劉江身子壯實，秦淩看起來弱不禁風，就這個天大的差別，且人人都知道劉江還身有功夫，但是這一抓的結果就是，秦淩的一只手好比鐵箍一般，劉江掙紮了兩下，竟然沒掙紮的動。
所有人的心都沈了下去。
——他們就說嘛，這秦家粥鋪，最厲害的人不是那三個江湖客，而是這個秦小公子，這回相信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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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從這個角度上看來，劉江倒是要謝謝秦淩等人，在他們沒有動手之前就跳出來把他們抓住了。
要是這把火真的燒了起來，他們再被抓住，那這些人輕點判個十幾年，重的判個流放，甚至花點錢運作一下主犯判個斬立決，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。
所以看起來，秦淩還是比較珍惜自己這個鋪子的，這件事要是倒個個，換成劉江自己，劉江肯定是舍了鋪子也要狠狠給對手捅上一刀的——他就是這麽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性子，不然的話，也不會想到要燒自家隔壁鋪子這麽蠢的法子了。
劉江就是知道這兩個罪名的不同之處，所以才會這麽說，以求得趙捕快的高擡貴手。
他也知道，如果不傷及人命，趙捕快就是有處置權的，何況這麽晚了也不值得去驚動知府大人是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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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和劉家小吃店合作過多次的趙捕快來說，劉江這種眼色的含義，他真的是在清楚不過了。
但是吧，今天這個場合，他卻不能接受劉江的“好意”了。
——不光今天，其實之前他就已經拋棄劉江和王貂蟬了，以後，他也會堅定不移的站在秦淩這邊的。
所以，趙捕快毫不猶豫地無視了劉江的“媚眼”，轉頭看向秦淩。
“秦小公子，案件已經沒有異議了，作為苦主，您看，是想怎麽樣啊？”
——是要把這些人送進大牢，還是私下裏解決賠償，任君選擇。
眾位小捕快聽得直搖頭。
從前這長門街，自來是他們趙頭兒說一不二，說你是刑事就是刑事，民事也能給搞成刑事，說你是民事就是民事，哪怕是人命案子，也能給壓下來。
而且怎麽賠償，賠償多少，全都是趙頭兒一句話的事，這長門街裏的百姓們，有哪一個敢對趙頭兒的話提出質疑的？
但是此時此刻，自家向來一言九鼎的趙頭兒，居然把選擇權給了別人。
仿佛那秦小公子不是苦主，而是他們的上司一般。
哎，真是風水輪流轉啊。
作為主角的秦淩倒是淡定，趙捕快既然這麽說了，秦淩自然也就不客氣了，她想了想，反問趙捕快道：
“就他們這種罪行，聚眾縱火未遂的，按律，應該怎麽判呢？”
趙捕快卻一楞。
這秦小公子，是把選擇權又拋回來了？他這麽問，到底是什麽意思呢？是想聽個正常的判決，還是有私心在裏面呢？
趙捕快琢磨了琢磨秦淩平時的為人，最後，不敢有所隱瞞，老老實實地說了：
“若是按律，主犯視情節嚴重，判個三五年不等，從犯嘛，就沒有那麽長時間，要麽一年，要麽半載，就放出來了。”
趙捕說罷，悄悄拿眼打量秦淩，果然，秦淩哼聲一笑：
“真是不重啊。”
眾人皆捏了一把汗。
秦小公子這句話的意思，就是想給他們在律法之外，手動添加一些額外的刑罰唄？
他心裏到底打的什麽算盤啊！
經過剛才那些事，已經開始對秦淩發怵的眾大漢心裏都打起了鼓。
那邊裏，秦淩接著又道：“若是坐牢，就不用賠錢了唄？”
趙捕快訕訕一笑：“是啊，律法是這麽規定的……”
“那麽，如果我不想讓他們坐牢，只想讓他們賠錢呢？”
趙捕快微微咳嗽一聲：“要是，要是只想要錢的話，也不是不行，但是就沒有多少錢……”
因為，他們畢竟沒有燒成，是縱火未遂，作為苦主的秦淩，其實並沒有什麽損失。
成高明不高興了，哼了一聲：“這麽說的意思，我們就該讓這把火燒起來就對了？”
趙捕快頓時尷尬。
“不，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秦淩擺擺手：“成二哥你別說話，聽趙大哥說。”
但趙捕快卻沒什麽可說的，因為事實就是成高明的那個意思，律法就是律法，就事論事，一視同仁。
“看來按律的話，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。”秦淩似笑非笑，看著那一群大漢道。
或許也正是如此，才會讓他們這麽囂張，因為犯罪的成本太低了啊。
但是打聽清楚這些之後，秦淩就不想按著律法來了，因為她也實在不想這麽輕易饒了他們，就算要饒了他們，也要給他們一個有力的震懾才行。
“那麽……”秦淩想了想，表情忽然略有深意，“咱們，要不來私了吧？”
眾大漢安靜了一下，劉江首先第一個叫起來：“不，我不要私了！我要公了！”
眾捕快還都是第一次聽說“公了”這個詞，有的皺起眉頭，有的甚至笑出聲來。
不過這劉江也是夠奇葩的，從來人們都是喜歡私了，避免對簿公堂，像他這種叫著跳著要“公了”的，確實不多。
看來他是真的怕了這秦小公子了。
也對，這秦小公子看起來似乎對律法規定的懲罰不太滿意，所以才想私了，想多來點懲罰，這種不確定性，正是劉江等人恐懼的來源。
秦淩像是本來就知道劉江會有這樣的反應似的，微微一笑，上前兩步，走到了劉江的面前：
“你怕什麽？”
劉江一怔，下意識想往後躲，但是後面已經是墻了。
“我還能要你的命不成？”秦淩瞇起眼睛看著他。“放心，我只是要錢而已。”
劉江咽了一口口水：“當，當真？”
“當然。”秦淩微笑更濃，“來，你過來一下，我告訴你。”
劉江卻不敢過去，但是秦淩才等不了他磨磨唧唧，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。
說來也怪了，劉江五大三粗的一個人，比秦淩整個人高上將近兩頭，且劉江身子壯實，秦淩看起來弱不禁風，就這個天大的差別，且人人都知道劉江還身有功夫，但是這一抓的結果就是，秦淩的一只手好比鐵箍一般，劉江掙紮了兩下，竟然沒掙紮的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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